65岁男子相亲，要求同居试婚，女子:满足你要求。但是我有要求

65岁男子相亲提同居试婚，我冷笑应下：条件我提，先签协议再同床
"您这条件，搁二十年前都得被姑娘扔茶杯！"我攥着相亲资料的手直发抖，眼前这位穿灰色羊毛衫的老头正翘着二郎腿，茶几上的保温杯还冒着热气。65岁的赵建国，退休教师，月入八千，开口就要同居试婚，说这是"新时代老年人的婚姻保障"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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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林秀芳，58岁，纺织厂退休职工，老伴走后独居七年。女儿在深圳成家，每月给我打三千生活费，可这钱买不来热乎饭，更买不来夜里发烧时递的那杯温水。上周在社区相亲角，赵建国举着"寻找晚年伴侣"的纸牌，西装笔挺得像要去参加表彰会。
"同居试婚多好啊，互相考察生活习惯。"他推了推金丝眼镜，"我儿子在国外，房子三居室，您住主卧，我住次卧，试半年合适就领证。"茶水间窗外的梧桐叶沙沙响，我盯着他腕上那块闪着光的劳力士，突然想起二十年前前夫第一次上门，也带着块假表，说婚后给我买金的。

"赵老师，试婚可以。"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，茉莉花香混着他身上的风油精味，"但得签协议：每月给我三千生活费，家务对半分，您要是有病痛得我照顾，得提前把房产证加我名。"保温杯"咣当"掉在地上，他脸涨得通红："您这是卖身？"
社区活动室的挂钟指向十点，阳光透过玻璃窗在他秃顶上晃成一片白。我想起上个月在公园遇到的王阿姨，62岁，和试婚对象同居三年，最后被人家儿子赶出来，行李箱里就装着两件换洗衣裳。"我女儿说了，现在骗子多。"我故意把"骗子"俩字咬得重，看着他手指在膝盖上乱敲。

赵建国突然起身，西装下摆带翻了茶几上的糖罐，玻璃纸哗啦啦撒了一地。"您这条件太苛刻！"他抓起公文包就要走，我慢悠悠掏出手机："刚录了音，您要是不签协议，我就把试婚要求发到社区群里。"他脚步一顿，转身时眼镜滑到鼻尖，像只被掐住脖子的公鸡。
第二天清晨，门铃响得急促。赵建国站在楼道里，手里拎着袋苹果，发梢还沾着露水。"我...我儿子同意加名了。"他掏出一份手写协议，纸面皱巴巴的，"但生活费只能给两千，我药费贵。"我接过协议时，摸到他手心全是汗，想起女儿临走前说的话："妈，您别太信人，现在老头比小姑娘还精。"

同居第一个月，他确实每月转两千到我这儿。可第二个月开始，总说"卡被儿子冻结了"，第三个月直接消失三天。我翻他衣柜找药时，掉出张医院诊断书：早期阿尔茨海默症。那天晚上，他坐在沙发上啃苹果，汁水顺着皱纹往下淌："秀芳啊，我儿子说...说您图我房子。"
女儿视频时哭得直抽："妈您回来吧，那老头根本没病，诊断书是假的！"我盯着屏幕上女儿的黑眼圈，突然想起赵建国第一次来家里，蹲在厨房帮我剥蒜的样子。那时他手很稳，蒜皮簌簌落进垃圾桶，像片片雪花。

第四个月，我收拾行李准备回深圳。赵建国坐在次卧床上，床头摆着我们拍的唯一一张合影——在社区组织的老年活动里，他扶着我学交谊舞，我踩了他三脚。现在他盯着合影发呆，嘴里念叨："秀芳...秀芳别走..."我关上门时，听见"哐当"一声，保温杯又掉地上了。
飞机起飞那刻，女儿靠在我肩上哭："妈您太傻了，干嘛签那破协议？"我摸着包里那份没签成的房产加名文件，突然笑了。前年体检，医生说我心脏不太好，可那天在社区活动室，听着赵建国急促的呼吸声，我第一次觉得，原来要个保障，比要颗真心还难。

现在我每天去社区老年大学学画画，同桌的老张头总给我带自己种的黄瓜。他不会说"试婚"，只会红着脸说："秀芳啊，我闺女在澳洲，你要不嫌弃...咱俩搭个伴？"我咬着黄瓜看窗外，梧桐叶又绿了，春天总归是来了。至于赵建国，听说他儿子把他接走了，走前在社区群里发了条消息："我爸没病，就是想找个真心过日子的。"

可真心这玩意儿，哪是试得出来的？就像我包里那半包风油精，是他走前塞给我的，说"晚上睡不着抹点"。现在那瓶子还搁在床头，味道早散了，可每次拧开，总觉得还能闻见点什么。